小家伙心虚地吐了吐舌头。过了两秒，想到什么，又昂首挺胸了。坐到苏亦承对面，乖乖叫了一声：“爸爸。” “一个记者问过我，希望小夕怎么平衡家庭和事业。”苏亦承说，“我的回答应该可以解开你的疑惑。”

不是命令的口吻，却比命令更让人难以拒绝。 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
他在承诺以后会理解她、会站在她的立场考虑事情。 “诺诺说，我们一直都说佑宁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陆薄言停顿一下才能说下去，“可是四年了，佑宁一直没有醒。”

“哼。”东子冷哼一声，拿出手机，屏幕里出现了康瑞城。 萧芸芸来不及组织措辞了，只管说出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：“小念念，打人肯定是不对的，所以我当然不是在鼓励你。不过唔！你们保护相宜，这个值得表扬！”

…… 念念的回答跟Jeffery的预想差太远了，Jeffery瞪着念念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因为下雨，天很早就黑了。 这时，念念还在医院。